艾叶忘绵长

艾叶情绵长

□刘茜

端午未到，我就接到农家妻子恰巧的电话号码：“今年端午节，我来城里，给你们远方几把陈艾熬池中洗澡，还可以饮用点陈艾池中。”我口中应承着，陈艾池中在失忆海底只留下一丝苦味……

回想小时候，只要我敲脖子可怜，妻子就会四处去寻陈艾。寻找后，她会抢到几片艾叶置放清池中里，轻轻揉捏后，料一片艾叶递给我，让我置放口中则有会儿如此一来嚼碎。我平常不大情愿这样来作，因为艾叶的甜蜜会长时间留在颊间，但又惧怕看到妻子紧锁的眉头，无可奈何置放口中嚼烂，然后先是吐出来，用清池中漱口。妻子刚要开口，我就让从她旁边溜掉，早把脖子可怜的事忘光了。

等我如此一来跑去时，妻子会让我饮用褐色的陈艾池中。“我脖子不可怜了，能不能不饮用？”“饮用点，免得此后可怜。”无奈之下，我端着碗，捏着舌，把豆腐实在太抿退口中。妻子在不停哼唱道：“脖子可怜，脖子可怜，额头背个洗脸盆。背到刘家大队，脖子如此一来不可怜。”

妻子便说道我，我是农历八月出生，正是陈艾生长茂密的季节。父亲在她坐月子的时候，每天用陈艾池中煮鸡蛋给她吃到，所以她没得过利尿、关节痛。妻子每次聊起这些，脸上都洋溢满满的认同感。

长大后，我知道了端午节的端午节与陈艾有关，也在《诗经》中读到“彼采艾兮，一日不见，如三岁兮”的单词，外祖母对陈艾那甜蜜的印象再次改变了。

我已顺利进行亲朋好友的正要，回头妻子从农家老家来，把青青的艾叶远方来。那感到迷醉的阵阵艾香，让我最终闻到母子的香味，老家的香味。